民国第一欲女传奇,我与三千男士的情感旅程<br/>创作一个文章标题, 从民国传奇到情感反思,揭

台山 更新于:2025-08-30 22:57
  • 银河吹笙1
    “第一欲女”,将自己和3000名男人交往的经历,写成一本书,轰动全国,但两年后,她却在香港去上海的邮轮上,跳海自杀了。
    1900年的台山,余美颜生在典当商家里,母亲是读过书的女性,没让她裹小脚,反而教她读洋文、看西书。那些书里写的“女性也能有自己的想法”“爱情该是两个人平等的事”,像颗种子落进她心里——那时的姑娘们还在学“三从四德”,她却在日记里写“女人不该只围着灶台转”,母亲见了直叹气:“这丫头怕是要惹祸。”
    十七岁那年,她在运动会上穿泳衣游泳,成了全县的“奇事”。开平县的谭家少爷看上她,家里觉得“富商配读过书的姑娘,门当户对”,就把她嫁了。新婚时丈夫待她不错,可没过多久,丈夫要去海外做生意,临走前她拉着他的手说:“我跟你一起去,我能帮你翻译洋文。”可婆婆把脸一沉:“女人家抛头露面像什么话?在家好好待着。”
    丈夫走了,一开始还写信,后来信越来越少,最后干脆没了音信。婆婆天天盯着她:“洗衣做饭都做不好,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?”小姑子更尖酸:“怕是嫌弃我们家,想跑吧?”她躲在房里哭,想起书里说的“婚姻该是平等的”,可现实里,她连跟丈夫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。她回娘家求父母:“我不想过这种日子了。”父亲把烟杆往桌上一拍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谭家有钱有势,多少人羡慕,你还不知足?”
    那天晚上,她收拾了个小包袱,趁着月色跑了。她想:去广州,去上海,去那些书里写的大城市,总能找个能容下“想自己活”的女人的地方。可刚到广州,就撞上了乱子——前海军总长程璧光遇刺,街上戒严,警察见她穿着学生装,不像普通妇人,又没带身份证明,直接把她抓进了拘留所。
    她在里面哭着说自己是台山来的,可没人信。后来还是当县长的姨父听说了,托人把她保出来。父亲来接她时,脸黑得像锅底: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直接把她送进了习艺所,说是“让你学学规矩”。那地方关的都是“不守本分”的女人,每天纺线、做活,管事的骂她:“读洋书读傻了?女人就该乖乖听话!”她蹲在角落里,看着墙上的“妇道”两个字,突然觉得,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活过。
    从习艺所出来后,她去了香港、上海。她想找份工作,可人家见她是“从习艺所出来的”,又没丈夫跟着,都摇头。她遇见的男人,有的说“跟我吧,我养你”,有的盯着她的脸说“你这样的女人,就该找点乐子”。她突然觉得好笑:原来在他们眼里,女人要么是“乖乖听话的工具”,要么是“寻欢作乐的玩物”,就没人问过她到底想要什么。
    后来她写了本《摩登情书》,没写那些男人的名字,只写了自己的疑问:“为什么女人想自己过日子就是错?为什么说‘平等’会被骂‘疯癫’?”书印出来,有人骂她“不知廉耻”,也有偷偷看的姑娘给她写信:“姐姐,我也想离开婆家,可我不敢。”她把那些信收在箱子里,夜里翻出来看,眼泪掉在信纸上。
    1928年春天,她买了张去上海的船票。站在甲板上,海风吹着她的头发,她想起十七岁那年在运动会上游泳,阳光洒在水面上,她以为游得快就能追上自由。可这么多年过去,她游过了婚姻的河,游过了世俗的冷眼,游过了那么多人的目光,却好像还是困在原地。
    船开了,她把那箱信和书放在船舱里,自己走到船尾。海浪拍打着船身,像无数个声音在问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她笑了笑,纵身跳了下去。那天的海,蓝得像她小时候读过的书里,写的“没有束缚的天空”。
    总结:余美颜的故事,是那个年代无数想“为自己活”的女性的缩影。她读了书,见了更大的世界,却困在“女人该怎么样”的牢笼里。她以为逃离和对抗能找到自由,却没发现,真正的自由从来不是跟世界硬碰硬,而是被理解、被尊重的权利。她的悲剧,藏着一个时代对女性的亏欠——当一个女人连“想好好活”都要被骂“疯癫”,那不是她的错,是那个时代的遗憾。
    参考文献:
    凤群著.五邑奇女子悲剧的银幕呈现 绿风景 侨乡民国电影人与当代作家.
    2014
    红色玫瑰著.余美颜:阅男三千的身体写作者 上一站民国 民国娘儿. 20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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